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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7.第17章 “是我的狗?”(1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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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两位……我是不是赶来的不是时候?”

月如酒踌躇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。

同时林间一声鹤鸣惊起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。

滕香先回过神来, 一下松了嘴去推陈溯雪,陈溯雪双手揽紧她,停顿了下, 才勉强顺了她的意松开她。

“啪!”

刚一松开, 滕香便又一巴掌挥了过去。

跑得气喘吁吁赶来的月如酒眼皮一跳,默默地转过身走远了几步。

陈溯雪咬着牙握住她手腕, 看着还坐在他腰上的女人, “是不是该换一边,正好对称?”

滕香作势就要扬起另一只手往他右脸打,陈溯雪又抓住她那只手, 磨了磨牙, “你还真打?”

滕香的脸上也沾了不少血,嘴唇尤其被鲜血抹得鲜红, “不是你求的吗?”

陈溯雪哼笑一声, 盯着她问:“你从哪里来的?我是不是死了?花这么大功夫找到我,你明明舍不得我, 还想见我。”

在滕香要说出什么毒入肺腑的话之前,他快速又说:“你不想恢复记忆吗?我可以帮你, 但你要好好回答我的话。”

滕香剧烈起伏的呼吸一滞,她低头看着陈溯雪, 停止了挣扎,却也不说话。

陈溯雪仰头看着她, 回答她沉默的询问:“真的。”

“松手。”滕香抬起头看向别处,深呼吸一口气。

“可以好好说话了?”陈溯雪懒声问道, 仿佛一身力气也在刚刚消耗干净了。

滕香小脸还冻着,“松手。”

陈溯雪松开了手,滕香甩了一下手, 从他身上站起来。

可她先是和祈生打了一架,再是和陈溯雪扭打在一起,灵力和力气都消耗了个干净,本就有伤的身体十分虚弱,冷不丁站起来,又重重坐回陈溯雪腰上。

陈溯雪腰腹处肌肉瞬间绷紧了,却是又笑了一声。

滕香看着他的脖子,手又痒了。

但想到他刚才说的话,又想到处这人摘下黑玉珏后那股力量,勉强将视线从他脖子里移开,骂了他一句不要脸就再次起身站了起来。

她抹了一把脸,沾了一手的血,环视了一圈四周后,朝着不远处的小溪走去。

陈溯雪受下了这一句不要脸,等她起身后,也从地上站了起来。

他同样有些脱力,抹了一把脸上的血,跟着滕香往溪边去。

走了几步,他脚尖踢到什么,低头一看,是乾坤月铃,他抬眼看了一眼前面的滕香,哼笑一声,弯腰捡起来。

月如酒听到身后动静,想了想,也跟着陈溯雪过去,他还有要紧事要和他说。

滕香弯腰蹲在溪水边,看着清澈的溪流里自己狼狈的模样,抿紧了唇收拢衣衫,又双手掬起水。

她将脸埋进掌心带着山涧凉意的溪水里,闭上眼睛。

陈溯雪刚才在她耳边说的那些话在心头重现,她抿了抿唇,不愿去深想这些话的真实度。

她相信自己的直觉,她就算从来没有爱过人,也知道想起另一个人时满心的敌意那绝不是情人该有的。

妻子……就更可笑了。

她和陈溯雪之间,必然算得上是“敌”的。

离滕香起码十米远的溪水旁,陈溯雪洗了脸,又漱了口,又将同样沾到血的脖颈和胸口洗过,这才看向旁边的月如酒。

“你不是被长老抓回来了吗?”

月如酒本觉得自己已经命运多舛,但见到他一半脸上清晰的巴掌印以及那肿得不成样的模样,瞬间觉得自己与师妹之间的事也不算什么了。

他的神思闪了一瞬,又想起自己被三长老打晕,醒来后却是在自己曾经的洞府里。

他坐起来后,却听到了哗啦啦的声音,低头一看,他的手腕上被锁上了粗重的铁链,上面绘制着符文,是控制灵力限制行动的法器。

“师兄,你终于醒啦!”甜美的女声从旁边响起。

他抬头看过去。

他的师妹云溪竹坐在床边一张椅子上,双手撑着椅面,浅笑盈盈地朝他望过来。

面对从小养大的师妹,他如今总觉得很无力,凝着眉看着她叹气,“师妹,如今东洲三山都是你的,我不会来和你争抢,你又何必这样呢?”

师妹笑得很甜,起身抬手摸了一把他那张因为疤痕而狰狞的脸,道:“师兄太高洁,不懂我们这种泥里的人,拿到手了的东西,又怎么能任由对手在面前游荡?对了,师兄是如何从离恨墟出来的?回来又想做什么呢?”

毁他容颜,毁他声誉,又给他下禁制,将他丢去离恨墟的,也是这个师妹。

她为的,只是成为东洲三山之主。

“师兄身上的禁制,是东洲秘咒,只有成为山主才能学得会,能解的,也只有我,师兄又是怎么解的?灵域内擅长此道的,只有北巫族,莫非……北巫族前往离恨墟找寻滕香时,师兄求助了他们?”

云溪竹不等月如酒回答,又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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